人民用这些巨石铺就出通往天国的大道。来吧,登上世界之巅的宝座。
特性[回到顶部]
在中美洲丛林中,玛雅人建立了一系列由联盟和共同文化纽带相连的城邦。他们将看似不宜居住的土地巧妙改造,创造出一个由广场、球场和金字塔构成的天堂国度。宏伟的金字塔型建筑傲然挺立,从郁郁葱葱的丛林中直插云霄。然而,在气候变化和政治危机的双重打击下,玛雅文明逐渐衰落,曾经繁华的土地再次被茂密的森林吞噬。
伊察姆纳之天
每有一个相邻的植被地形,宫殿便+0.5

建造失落世界时+30%


玛雅特色远程单位。视线能穿过植物,无视植被地形的移动力减益
标枪在玛雅战士中深受欢迎。这是一种致命的投掷武器,其尖端是燧石或黑曜石箭头,与“投枪手”一起使用时效果更佳。标枪的主杆约为手臂长短,末端是一个杯状凹槽,用于固定枪头的尾部。投枪手的作用在于延伸投距,给标枪施加更多推力,使其能够飞得更快、更远。玛雅并不是唯一使用投枪手工具的文明;阿兹特克人和澳大利亚原住民分别称其版本为“梭标枪”和“投枪器”。

玛雅特色探路者。可发起战斗。拥有1次放置敌方单位不可见的屠豹陷阱的能力,它可对单位造成25点伤害并耗尽其移动力。放置陷阱之后,此能力需要5回合冷却时间
狼、熊、狮、虎在旧世界皆为贵族象征,体现对自然界统治者的认同。在新世界中,美洲豹居此地位。作为中美洲丛林最大捕食者,它美丽且凶猛。身披美洲豹皮是阿兹特克战士的特色,玛雅贵族亦在奢华橙色皮毛中映照出自身的不凡之处。玛雅精英战士好似美洲豹,擅长丛林穿行,凭借突袭和伏击作战,全然不同于旧世界古代军队的刚性方阵。
在玛雅神话中,美洲豹象征着威胁文明的外部敌对力量。尽管美洲豹强大,但猎杀它们的人类更为强大。然而,传说中的屠豹者并不会与美洲豹直接搏斗。为了弥补身体上的劣势,猎人们使用各种技巧智取美洲豹。其中最重要的技能是设置美洲豹陷阱,这是一种能向靠近的敌人投掷巨石的致命陷阱。这种陷阱不仅可以用来猎杀美洲豹,也能用来对付其他敌人,不仅能够造成伤害,还能彻底击败对手。

+3


球场(jalaw)是玛雅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将体育运动和宗教联系在了一起。在球场上,球员需要将沉重的橡胶球打进一个石圈,而另一方则需要夺取攻方的控球权。这个习俗看似简单,但失败的代价却被无限放大,以致于双方都十分惧怕失败:据考古学者推测,失败者有时甚至可能成为宗教祭祀的献祭品。而玛雅神话中也有对球赛的描绘:传说一对双胞胎英雄以球技出众而闻名,他们来到遥远的冥界比赛,击败并杀死了邪恶的神祇。
球类运动遍及中美洲,从玛雅地区一直传播至后来的阿兹特克帝国,并向北扩散到现今美国亚利桑那州。正如英雄双胞胎传说描述的那样,这项运动的意义可能是阻止了大规模冲突,转而替代为一种竞争性的仪式,避免直接冲突造成大量人员和基础设施损失。

+3



供奉神明的内室被称为“神之所”(uwaybil k'uh),整座神庙则被称为“圣祠”(k'uh nah)。这个内部空间完全用于神与信众的沟通,同时也可以用于进行某些社交活动。神庙通常由受过教育的祭司阶层主持,它们是大型仪式建筑群的一部分,不同的神有不同的居所与活动场所。
在玛雅宗教活动中,献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但圣祠活动超越了大众设想中的活人献祭仪式。更常见的方式是通过日常泼洒血液(通常是动物血液)来祈求神明庇佑,这种仪式被视为十分重要的必要步骤。红色的鲜血让人联想到玛雅的红色建筑,象征着生命的鲜活和本质,也被视为向神明祈福时献上的“供物”。

玛雅特色城区。建造方法是将球场和圣祠放置在同一个区块中。每次研究完一项科技,此定居点将获得等同于研发费用15%的

玛雅神之所(uwaybil k'uh)被视为向玛雅众神致敬的圣地。神庙被认为是神灵的家园,提供了一个供神明休憩与栖息的地方。因此,这些地方常被布帘覆盖,既增添了场所的亲密感(作为一个休息和放松之地的氛围),也增强了其神秘性(作为一个专为神灵设立的隐蔽之所)。这些覆盖物放置在玛雅寺庙的最神圣内室,这是一个仅对最高级别的祭司开放的私密空间。因此,这些空间强调了寺庙作为宗教敬仰之地的特殊性,而不是作为公共活动场所。换言之,这与埃米尔·杜尔凯姆将宗教仪式视为社区团结的理论相悖。这些神圣的空间是个体进行必要仪式的隐秘场所,旨在确保与维护与宇宙基石之生命力量的和谐与平衡。
市政树[回到顶部]
城市名称[回到顶部]
巴克 Bàakʼ |
旭南图尼奇 Xunantunich |
亚斯奇兰 Yaxchilan |
约基布 Yokib |
基里瓜 Quirigua |
瓦哈克通 Uaxactun |
托尼纳 Tonina |
卡米纳留尤 Kaminaljuyu |
乌卡纳尔 Ucanal |
伊萨帕 Izapa |
科马尔卡尔科 Comalcalco |
蒂卡尔 Tikal |
拉马奈 Lamanai |
迪兹比尔查尔吞 Dzibilchaltun |
埃兹纳 Edzna |
萨库尔 Sacul |
贝坎 Becan |
萨伊尔 Sayil |
玛雅潘 Mayapan |
波南帕克 Bonampak |
卡巴 Kabah |
塞巴 Seibal |
奇琴伊察 Chichen Itza |
伊萨马尔 Izamal |
马查基拉 Machaquila |
斯坦帕克 Xtampak |
琴库尔蒂克 Chinkultic |
斯普希尔 Xpuhil |
瓦克卡卜纳尔 Wak Kab'nal |
乌斯马尔 Uxmal |
科潘 Copan |
科巴 Coba |
卡恩 Kaan |
卡拉克穆尔 Calakmul |
游戏内介绍[回到顶部]
中美洲是新世界中最早有历史记载的地区之一。其最初的定居迹象可追溯至约1万年前,尽管许多细节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失。奥尔梅克文化(这一名称并非他们自称)在这些古老文化中尤为引人注目,存在时期大约为公元前1500年至公元前400年。他们展现了中美洲的典型特征,包括球类运动、以血祭和放血仪式为核心的宗教信仰,以及巨型石制艺术作品。
玛雅人吸收了众多文化元素——“玛雅”这个词实际上描述的是一种文化构成,而非指代一个单一的国家或政治实体。因此,精确界定玛雅文明的起始点相当困难,因为没有一个开创帝国的个人统治者。在玛雅的创世传说中,天空之心最初尝试用泥和黏土创造出动物的看护者。这些初始的造物被认为不够成功,而人类(玛雅人)则是由玉米创造而成。
玛雅文化自公元前2000年开始发展,并延续至今,这一概念涵盖了从前古典时期的文明到当代的萨帕塔人。《文明》中提到的“玛雅”特指公元前250年至公元900年的古典时期,在此期间,中美洲出现了一些最为壮观的建筑作品。
到公元前200年,玛雅人已经定居在复杂的城市环境中,展现出引人注目的石雕艺术以及玛雅文明的标志性象征——独特的文字系统和日历。早期研究将玛雅社会描述为一个和平的祭司集体,而美国新纪元运动则错误地将玛雅城市描绘为仅仅从丛林中突兀而出的神庙群和观星台。这种观点已被证明极其不准确;激光雷达技术和进一步的研究揭示了这些城市周围密集的运河和耕作区域网络。事实上,这些城市并不平静,城邦间频繁爆发战争,人祭活动也相当普遍。尽管如此,玛雅文化依然是伪考古学、新纪元精神与玛雅遗产交融的迷人范例。
玛雅城市在当时规模相对较大,人口可达约10万。它们处于一个复杂的政治体系中,这个体系包含了附庸关系、宗主国地位、战争与联盟等。在内部,蒂卡尔和卡拉克穆尔等城市巧妙地在政治棋盘上布局,将较小的城邦纳入自己的影响范围,并将它们用作对抗竞争对手的工具。在外部,北方的非玛雅城邦特奥蒂瓦坎对玛雅城市施加了复杂的影响,既有敌对,也有合作。
玛雅社会分为贵族和普通民众两大阶层。城市由阿哈乌(国王)或库胡尔阿哈乌(皇帝)治理,宫廷活动消耗了大量资源。贸易网络横跨从新墨西哥到巴拿马,涵盖了绿松石、可可、香草、棉花等商品……以及那些不幸被俘并贩卖的敌人。在某些情况下,城市会采用民主方式进行管理,由精英阶层组成的议会进行监督。
大约在公元前800年,玛雅文明开始走向衰落,环境因素可能是其中一个关键原因。玛雅城市的选址很少依赖河流,而是建在尤卡坦半岛庞大的天然含水层上。这种选择既避免了通过水源传播的疾病,也为森林灌溉提供了持续的淡水供应。然而,这个含水层对气候变化极为敏感。在干旱时期,大型河流可能会缩减为小溪,但水流依然存在。然而,一旦地下水源耗尽,水源便会彻底干涸。
玛雅的衰落也与其脆弱的联盟关系有关,尤其是与特奥蒂瓦坎等盟友的关系。联盟体系的脆弱性为战争的爆发提供了机会。有证据表明,这场战争在性质上非常特殊,它并未导致传统意义上的人口减少,而是导致了精英阶层的消亡——这一点与詹姆斯革命中精英被暴力推翻的情况相似。
当然,玛雅文明顽强地延续了下来。玛雅社会根据水源重新进行了布局。在高地地区,人们修建了用于管理灌溉的神庙,摒弃了过去依赖地下水灌溉的方式,使得奇琴伊察等地点变得更加重要。然而,许多被遗弃的城市仍旧废弃无人。玛雅人建立了政治联盟,即玛雅潘联盟,各种玛雅王国相继出现,包括基切、喀克其奎等。
玛雅帝国的后续历程广为人知。西班牙人大约在1511年首次遇见玛雅人,而最后的玛雅城市则于1697年陷落。尽管如此,玛雅人早已习惯应对各种灾难。他们在不同的政治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一直延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