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干达(Buganda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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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信息 | |
侧重点 | 文化、扩张 |
解锁条件 |
扮演 ![]() 扮演 ![]() 拥有2个市中心毗邻湖泊的定居点 |
领导者 (地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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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者 (战略) |
![]() ![]() ![]() |
奇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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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优势 |
湖泊沿岸 热带 |
巴干达人带着战舟、长矛、步枪与王权趟过湖水而来。让所有人跪拜在国王的宝座之前。
特性[回到顶部]
布干达的强大战舟自纳鲁巴尔湖(今维多利亚湖)岸边扬帆起航,让这个文明登上舞台。十九世纪末期,布干达成为了非洲内陆人口最多的国家,拥有人工湖和秩序井然的城市,使得周边小邦争相来朝。对这些小国而言,臣服于布干达是明智的选择,以此避免遭到无情的军事打击。
河流突袭
掠夺建筑或改良设施时获得等同于获得产量或治疗的

陆地军事单位获得水陆两栖能力
建造卡苏比王陵时+30%


布干达特色步兵单位。掠夺任意地块治疗+10生命值
布干达国王卡巴卡的护卫由一群精锐战士和守卫组成,他们与布干达的统治核心有着密切联系。布干达国王具有双重身份:一方面,他是神圣的国家元首;另一方面,他是代表神圣力量的使者(卡巴卡意为神圣使者)。由于国王被视为神圣而不可侵犯,外人不得靠近,因此护卫充当了君主与外界之间的防线。这让人联想到弗雷泽对神圣君主的描述,称其“不可触地,不可见日”。这些守卫遵循严格的行为准则,包括在轮班前不吃不喝,以避免在执勤时需要上厕所。更重要的是,他们配备了一套仪式性装备:长矛(如今为枪支)、盾牌、砍刀,以及一条用于捆绑潜在犯人的绳子。

布干达特色军队指挥官。在指挥半径中进行掠夺时+50%收益
在巴干达社会中,姆瓦米(复数为巴米)意为首领。在传统意义上,他们是地方行政长官。姆瓦米的职责包括组织劳动力从事农业生产或建筑修建,主持宗教仪式和解决社区内的问题。姆瓦米履行职责并以此换取贡品,从而在互惠的基础上形成牢固的社会纽带。虽然每位姆瓦米与其祖辈留下的土地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但他们的领土主要取决于人民的居住地。如果人民迁移,姆瓦米控制的土地也会随之变动。人们可以随时搬迁住地,向新的姆瓦米效忠。

+3

布干达是以湖泊为中心的帝国。从他们穿越维多利亚湖对竞争部落发起的大规模突袭,到对湖泊资源的依赖,巴干达人(布干达人民的名字)深知湖泊是他们的生命之源。出于这一考虑,布干达国王姆旺加二世下令建造了一个湖泊(部分亲力亲为,以此羞辱那些拒绝从事劳动的贵族)用作战略据点,以应对十九世纪后期愈发严重的英国威胁。如今,唯一的卡巴卡湖位于坎帕拉市内,它是该国最大的人工湖——但不代表当地的贵族没有建造属于自己的湖泊。
市政树[回到顶部]
城市名称[回到顶部]
坎帕拉 Kampala |
马萨卡 Masaka |
森巴卢 Sembalue |
拉卡伊 Lakaayi |
卡布拉 Kabula |
姆韦拉 Mwera |
恩特热鲁 Ntenjeru |
姆彭贾 Mpenja |
卡诺尼 Kanoni |
卡维里 Kaweeri |
卡兰加拉 Kalangala |
卡桑加蒂 Kasangati |
玛格约 Maggyo |
基巴尔 Kibbale |
卡库米罗 Kakumiro |
金贾 Jinja |
恩德培 Entebbe |
瓦基索 Wakiso |
恩杰鲁 Njeru |
姆皮吉 Mpigi |
卡永加 Kayunga |
卢韦罗 Luweero |
穆科诺 Mukono |
基博加 Kiboga |
南萨纳 Nansana |
基拉 Kira |
萨巴加博 Ssabagabo |
基恩格拉 Kyengera |
沃布伦齐 Wobulenzi |
森特玛 Ssentema |
布图洛 Butoolo |
米蒂亚纳 Mitiyana |
布津德 Buzinde |
纳卡松戈拉 Nakasongola |
卡巴桑达 Kaabasanda |
游戏内介绍[回到顶部]
乌干达、干达、布干达、巴干达——这些词汇都与东非的班图地带紧密相关。乌干达是现代的国家名称,干达是该国的官方语言,布干达是乌干达成立前的一个王国,而巴干达则是指那里的人民。巴干达人生活在东非的大湖区域,尤其是围绕维多利亚湖(尼扬扎湖)的地带。这个区域在今日的乌干达、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境内,气候相对干旱,临近东非大裂谷,这里也是人类祖先的发源地。
布干达的起源故事始于阿克苏姆,这是一个位于现今埃塞俄比亚的古老国家。随着阿克苏姆在公元1000年末的衰落,南部地区建立了自己的帝国——基塔拉帝国(楚伊兹人)。根据当地传说,楚伊兹人是一群拥有红色皮肤和青铜武器的神秘灵体,据说源自北方。这种形象让人联想到古埃及人,而当地人现在认为这个族群源于超自然。按照他们传统的起源神话,楚伊兹人虽然强大却自负,为当地人带来了技术优势(如青铜冶炼)和灾难诅咒(如天花)。他们遗留下的遗址,如土堆工程毕戈(Bigo),最初被认为是防御工事,但实际更可能是被防护墙围绕的市场,以防止大象冲撞。
楚伊兹人凭借技术、魔法和一头神牛统治着这片土地。有预言称,王国将随着这头牛的存活而永续。然而,随着神牛的离世,卢奥人(即现今的肯尼亚人)在十六世纪侵占了楚伊兹的领土,继承了他们的统治地位。
这个神话以宏大的笔触勾勒了一个沿尼罗河展开的世界体系,其中的贸易从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延伸到地中海。然而阿拉伯的征服切断了这一纽带,因为阿拉伯人利用快船沿斯瓦希里海岸与非洲进行贸易,同时东西商队穿越撒哈拉。这些新的路线绕过了大湖区,让埃塞俄比亚因拒绝改信伊斯兰教而更为孤立。大湖区逐渐被遗忘,而肯尼亚东部和位于东西贸易路线另一端的马里却因此而繁荣。楚伊兹统治者最后败给班约罗,后者随后又被布干达取代。
布干达的神话历史的确存有争议。英国探险家们提出的版本深受殖民主义假设和臆断的影响;而当地历史则展现了一种带有神话色彩的不同叙述。据当地传说,一个强大的蛇怪(贝姆巴)曾经统治着这片土地,直到一位来自东方的英雄(金图)在一只神龟的帮助下击败蛇怪赢得王权。金图的后代们继承了建立社会所必需的各种传统技能,如金属加工、法律及刑罚等,使帝国得以壮大和繁荣。
人类学家通常不会将这类故事视作实际历史,而是将其解读为证明布干达社会族群多样性的文化资料。这些口头传说有助于解答道德或伦理类问题——比如在缺乏正式法律秩序的环境下,我们应该如何行动?瓦卢西姆比成为酋长的故事便提供了一种参考。口述历史可以被看作是一种不完全精确的历史记录,但它们是对生活智慧的重要借鉴。
布干达帝国可以说是一个“同化型国家”,其特点在于将外来民族融入本国的民族之中。这种策略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增加了社会的复杂性,但也带来了挑战。表面上,民族群体看似保持了原始性,但实际上他们往往依赖于吸收外来人口来维持和发展自身。遗憾的是,奴隶制在这一过程中扮演了核心角色。有证据显示,布干达通过船只袭击邻国,强制带走人民以用于劳动和宗教祭祀。总体而言,布干达是一个边界较为明确的王国,但它经常通过将邻国变成自己的属国并进行掠夺——包括奴隶、祭品和战利品——来扩展其影响力。
1857年,探险家及英国殖民主义批判者理查德·弗朗西斯·伯顿爵士与约翰·汉宁·斯皮克共同出发寻找尼罗河的源头。他们旅行进入大湖区,并见证了正值全盛时期的布干达帝国。伯顿记录了巴干达战船在维多利亚湖进行掠夺探险的场景,并详细描述了一次成功袭击后将数百人献祭的场景(他在当地停留时间长达六个月,因此很可能亲眼见证了这些事件)。
尽管伯顿是殖民主义的批判者,他的作品却形成了关于东非族群最早期、且极具破坏性的观念。他对比了南方人与北方人的种族差异,认为后者有着更为“优美”的面部特征(即更偏向欧洲人的外貌)、肤色更浅,且更加文明开化,这种看法无疑体现了对全世界各个人种的种族主义偏见。这种观念与殖民主义相结合,形成了对“尼罗特人”或北方民族(例如图西族)的偏袒,而对其他群体(例如胡图族)的轻视,为该地区后续发生的大规模屠杀埋下了伏笔。
通常殖民主义被视为暴力夺权的过程,如同阿兹特克人和印加文明的遭遇那样。但实际情况却并非总是如此。对布干达国王姆旺加而言,1892年与英国建立的联盟(亦即成为保护国)成了其夺回权力的途径。卡巴卡(国王)通过与英国的关联获得了影响及权力,并制订了一系列政策,降低了行政机构的合法性,以增加扩张和扩充实力的机会,在与班约罗王国(其曾为之前的霸主)的竞争中尤其如此。与外国的联盟提供了一种新方式,用以颠覆本土的等级制度和制衡机制——跳脱出部落体系,更容易对所有所有,而非单一部落进行统治。英国人对这一制度极为青睐,将布干达及巴干达人置于其殖民发展的核心地位,使巴干达人成为了该地区英国势力的象征。布干达因此成为了乌干达殖民地的一部分,并占据了主导地位。